“哦,我终于明白了。”我故意轻叫了一声。
她停下来,回头望着我,问:“明白什么了?”
“阿妹生活在谎言中,比现实要好。这是你告诉我的。”
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说:“也许这一次,你能把谎言变成现实。”她消失在门外。
我愣在原地,一时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。但我必须过去,因为那是我的诺言。
29 母女相认
来到阿妹房间,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作好了思想准备,可还是吓了一跳。阿妹躺在床上,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,嘴巴默念着什么,双手捂在胸口,压着那张照片。
我看了一眼桌子,上面的镜子放倒了,背面朝上,照片已经取掉了。我走近一步,看见阿妹脸瘦了一圈,转眼之间爬满了皱纹,眼窝陷进去,呈现出老太婆的状态。我的心猛地缩成一团。
院长坐到床边,伸手轻轻帮阿妹抹开搭在脸上的发丝,小声说:“你既然这么想你的女儿,我就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事实。”她把话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