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”
“尸体从河里捞上来之前,你站在哪里?”
“在顶层乘客甲板上,船的北侧,栏杆边上。”
“就你一个人吗?”
“不是!”萨姆厉声道,抿紧了嘴唇。
“谁和你在一起?”
“被告和哲瑞·雷恩先生。我的一些手下也在甲板上,但只有德威特、雷恩和我在栏杆边上。”
“你当时注意到德威特先生的手指被割伤了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是怎么注意到的?”
“他靠着栏杆,右手僵硬地向上举着,手肘撑在栏杆上。我问他出了什么事,他说他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把自己割伤了。”
“你近距离观察过伤口吗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——近距离?我看见了——我刚才告诉过你。”
“好了,好了,探长,别发火嘛。请描述一下你当时看到的伤口的样子。”
萨姆不解地看了眼检方席上的布鲁诺地方检察官,但布鲁诺双手抱头,正竖着耳朵仔细倾听。萨姆耸耸肩道:“嗯,手指有点肿,伤口好像很痛,整个伤口上都结了干涸的血痂。”
“整个伤口的长度是多少,探长?痂是完好无损的,没有裂开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