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淮山自嘲一笑:“你看我现在这样,能好得了吗?”
孟向晚捂住颤抖的唇,像是才看到他被手铐拷住的双手:“你……你怎么?怎么会这样?”
池淮山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抬头,深情地看着她:“晚晚小姐,不要问了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你只要记住,你好好地当你的总统夫人就好,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。”
孟向晚眼泪跟断了线的风筝似地,不断坠落,看着池淮山被人继续押着往前走。
直到池淮山一行人快从总统府的侧门出去时,孟向晚忽然问:“淮山!你怪我吗?”
池淮山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,他的声音带着苍白的无力感:“只要你好好的……”
池淮山最终还是被人押走了。
孟向晚悲伤的表情一秒收敛,面无表情地用手帕擦干脸上的泪,甚至还走到花园一旁的洗手池,不断洗着刚刚触碰了池淮山的双手。
这一番操作下来,直接让安惜晓看傻眼。
擦干手上的水渍之后,孟向晚连手帕都丢了,眼神高傲地扫了安惜晓一眼:“怎么这幅表情?”
安惜晓赶忙低下头,恭敬地说:“妈妈,这个人是谁?”
孟向晚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:“这个你不用知道,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,你只要懂得,调动你身边一切可利用的人,只要能达到目的,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利用的。”
安惜晓低头称是,眼底却是遮也遮不住的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