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信德挥手。
门关上那一刻,他踢踢白谦安的腿:“别嚎了,人都走了。”
白谦安一愣,坐直身子:“你怎么知道我装的?”
赵信德瞥了他一眼:“你应该没见过喝醉的人,他们身上臭得很。”
白谦安抬胳膊闻了闻自己,挠了挠头。
“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,否则……”
“萧殁让我来找你。”白谦安直接打断他的话,将萧殁的信扔给他,“你自己看。”
赵信德听到萧殁,脸上一喜:“他没事?”
“自然没事,好得很,在外面玩儿,害我白白担心。”白谦安抱怨地拿起桌上的苹果,恶狠狠地咬了口,“真是操心的命,坠崖还有心情管朝廷的事情。”
赵信德边听他唠叨边看信,看到铁矿二字,猛地站起来:“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,他找我干什么?”
他就说,那货没事怎么不回京城,原来有比京中更重要的事情。
铁矿,怎么就让他遇到。
赵信德在屋内踱步,消息来得太突然,他不知该怎么办?
白谦安看着他绕,头都晕了:“你绕也没用,快想办法。是你直接去把人抓回来,还是禀报皇上,让他派兵过去。”
“萧殁让你通知我,自然是希望我们私下解决。”至于事成之后要不要告诉皇上,看萧殁的心情,只是这话,赵信德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