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推开了安南,不算用力却刚好将她推出了自己怀里。
被他压了一晚上,安南手脚早麻了,一时被推开招架不住只能跟小枕头似的呆呆滚到了一边。
她憋憋屈屈的,还一脸正义凛然地解释:“我可没对你乱来,是你自己……”
“你,”风起坐起扶额,打量了她一眼,有些嫌弃地说,“快把脸洗了去。”
就这?不准备趁机跟自己索赔个万儿八千吗?
安南正发蒙,风起却像是闻到了白兰地的味道一般,转头嗅了嗅。
宴会上喝的是红酒,与白兰地的酒香天差地别。安南见状连一句“就你好看”的反驳都没说,连忙钻进了洗手间。
昨天想着宴会,安南下班后特意尽职尽责地用自己的化妆品化了全妆过去的,尽管用的东西质量都不算上乘,但架不住她底子好,照样明艳动人。可一天一夜下来,再加上昨晚照顾风起那番折腾,安南脸上的化妆品早已在她脸上糊出了泼墨山水画的架势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安南反而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原来昨天晚上被风起抱的时候自己是这副鬼样子,哈哈哈,他还挺勇敢的。
风起打了个喷嚏,发现手机上有昨晚安南打的未接电话,而且隔着浴室大门听到了安南得胜般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