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有道理,如果宗法会开起来了,最后他们不同意我的建议,会如何呢?”
吕安问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。
楚天阙摇了摇头,“那就相当于白费心机了,这个事情等同于白干,至少楚天痕肯定不会被处理,而大人的那些诉求可能也无法被同意,甚至可能还要接受来自于楚家的家规处理。”
“我还要接受楚家的家规?”吕安也是被气笑。
楚天阙弱弱的说道:“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,因为大人的诉求是脱离楚家,那么宗法会如果驳回这个建议的话,大人和夫人不就还是楚家的人吗?那么既然是楚家的人接受楚家的家规也算是说的通!”
吕安又是一声冷笑,“按你这么说我只能去找那些人了喽?按你这么说我自己召开宗法会是属于搬石头砸自己脚了?”
楚天阙有点紧张的摇了摇头,“那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这是一个方法,一个能让大人真正脱离楚家的唯一方式,因为这么多年以来,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能从楚家脱离,更别说想从楚家的家谱上划去了,所有人都是挤破脑袋想要钻进楚家,所以大人所做之事是前说古人的先例。”
吕安依然还是这幅冷笑的态度,“是吗?想不到你们楚家这么好!都想挤进来?”
楚天阙也是没有办法反驳这个现实,只能有点无奈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