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迟枫说过自己的母亲一辈子不得迟振业的宠爱,现在终于明白那是因为什么。
迟枫如被石化的坐在那里,眼睛始终望着一处,像是被定格了,这样的身世,大概是他接受不了,所以才会这样。
她的手伸出去,想要安慰他什么,可是项可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警察见他们已经看完,将卷宗收回来,然后开口,“既然他人已经死了,所以相关的追究责任也同时终结,你们对于此案还有什么疑点或是不同的意见,可以提出来。”
迟枫不说话,项可可也不知说什么,然后一切在沉默中结束。
直到他们快走到门口的时候,项可可才忽的想起什么,“警察先生,我在里面怎么没看到他提潮潮?”
如果迟振业患有先天性无精,那潮潮又是谁的孩子?
警察摇了摇头,“很遗憾,他对于这个问题始终都没有回答,审讯的时候,他说自己被别人骗了一辈子,这次他也要做一次骗子。”
从警察局出来,项可可坐上迟枫的车,他就像是失语似的沉默,看着他这样,项可可真的很不放心,终于开口,“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他亦是没有回答,只是车速越来越快,项可可看着他像疯的一样,才觉得害怕,“你别这样,迟枫你冷静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