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”年轻人一时不知所措,讷讷说道,“但愿不会是无中生有的非议……”
“我嘛!我还是从我那慈善家朋友威尔莫的口中,头一回听说您,只了解他看到您的境况很糟,但不知是什么境况,我一句也没有问他,我这个人不愿意打听别人的事儿。您的不幸遭遇引起他的关切,可见您值得关心。他对我说,他有意帮您在社交界得到您丧失的地位,帮您寻找到您的父亲;看来他寻找了,并且已经找到,既然您父亲到这里了;最后,昨天他通知我您到达的时间,还向我提供了一些有关您财产的情况;我只了解这些。我的朋友威尔莫,我知道他为人怪异,但他也是个靠得住的人,像座金矿一样富有,就是玩出天大的花样,也不会到倾家荡产的地步,因此我答应这件事儿就照他的指示去安排。现在,先生,切勿为我这样一个问题恼怒:既然我身不由己,权当您的保护人,我就渴望了解您所遭遇的不幸,是否使您对上流社会陌生了,当然那些不幸的遭遇并不以您的意志为转移,也丝毫不会削弱我对您的尊敬,而您凭着财产和门第,在上流社会就应该特别露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