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，挑眉问：“想不明白吗？”
沈芙强撑着自己微弱的气势，不肯承认一向自诩心机的自己却无法猜透沈暮此刻的想法。
沈暮一脸好心的提醒：“公开这些对舒家没有任何好处，其实只要把录像交给警察就可以了不是吗？
沈女士买凶杀人是事实，对身边的人屡下杀手也是事实。
至于舆论方面……我想舒嫣是你女儿这件事，已经足够让舆论压死你了。”
沈芙盯着沈暮几秒，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出了声。
“你说什么？交给警察？”
沈芙捂着肚子笑起来，她甚至一瞬间放下了防备，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她干脆也不闹腾了，只捧腹大笑。
“沈暮，你第一天进入上流社会吗？你以为这些东西交给警察真的有用吗？你去问问费城的哪一个警察敢动舒家的人？”
沈暮嗤笑一声：“舒家的人？你算哪门子舒家的人？
沈芙，说好听一些，你是舒家照顾多年的女人，说难听一点，不过是在舒家讨生活的一条狗而已！”
她看着沈芙，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警察不敢动你，不过是看在舒家的面子上，否则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？”
沈芙也不恼，她抚了抚自己的裙子，笑着说：“随便你怎么说，现在集团靠我一手撑着，我就是舒家的人，那些录像交给警察是没有用的，就算我亲口去告诉警察，我杀了人，也没人敢审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