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静芬与顾南楚对视一眼,薛静芬自明白“不便细说”的含义,便略去不问,猜测道:“贞慎夫人如今虽同昭贵姬亲近,但姐姐既这样问,想必不是。剩下的人中,怕只有元妃了。”
清浅满意一笑,“正是她。”
薛静芬挑了眉,掩饰了惊讶的神色后已是疑惑:“妹妹不知元妃与贞慎夫人之间有何嫌隙,但必然不浅,如今竟肯一同查案?”
清浅道:“本宫亦不能解,所以留了心,今日同你们商讨,也是请你们为我拿拿主意。”
顾南楚道:“姐姐向来不留心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,如今既留心了,妹妹们便没有不从的道理。但可容妹妹问一句为何?”
清浅神色一动,抿唇道:“念瑾生病之时,贞慎夫人于我有恩。我自欲跟随,只是如今元妃横插一脚,我便犹豫起来了。”
清浅话音刚落,薛静芬已是摇头道:“妹妹以为不妥,姐姐欲为念瑾筹谋,便不能寄人篱下。贞慎夫人虽处事公道,但容妹妹说一句不中听的话,若是当时是和慧帝姬与端仪帝姬同患瘟疫,贞慎夫人可还会分神来照料姐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