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核刚结束，韩妄还得留下来对考生们说几句话。
韩妄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听乔教授的话。
…
乔蕴在等电梯的间隙，联系了裴尧。
裴尧还在集团累死累活，突然接到乔蕴的电话，还有点奇怪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联系他，难不成出什么大事了？
“老板，有事吩咐？”
“嗯，有事。”这时电梯上来了，乔蕴走进电梯，按下去往一楼的按键，“AI系统，要上市。”
裴尧骤然被通知这件事，完全没法反应过来，硬是愣了许久。
乔蕴不疾不徐地说：“有人想偷走，还不如上市。”
“什么？谁想偷走？”裴尧震惊不已，还没等乔蕴说，他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，语气沉沉道：“是不是霍家？”
难怪最近乔教授对霍家好像有点关注，还有霍迟不长眼的想给天启泼脏水，原来是为了AI系统。
他语气复杂道：“抱歉，是我给您惹麻烦了。”
如果不是他前几年脑袋抽风，非要把AI项目立起来，现在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，霍家更不会找上来。
乔蕴不乐意听这话，小眉头一皱：“不可以这样想，你是我的家人，没人可以欺负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