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他话中哪个字刺激到了方慕,触了他的逆鳞,本来站在玻璃墙外的方慕,忽然沉下脸来。
他取下墙上的鞭子,打开玻璃门,大步流星走进去。
一把提起瘦成枯骨的男人,方慕挥起鞭子,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。
男人开始还嗷嗷叫了两嗓子,叫得没力气了,索性像个死猪一样躺在地上,任由方慕施暴。
打得右手都累了,方慕这才扔掉鞭子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男人,语气森冷问道,“程柯,你是忘了被人轮辱的滋味么?”
程柯浑身一僵,神色忽然变得惊恐起来。“不要、不要再那样对我了。”
这些年,他被侮辱过太多次,但次次都让他生不如死。
方慕冷笑,“那就管好你的嘴,别让我再听到你说不该说的字。”
程柯忙不迭点头。
理了理领带和衣袖,方慕这才走出玻璃屋外。
他打开角落的一张柜子,从里面拿出专治皮外创伤的金疮药,戴上手套,方慕走回玻璃屋里面,撕开男人的衣服,给男人浑身遍体的伤痕消毒,将药洒在男人身上,又用绷带缠好。
整个过程,男人都在闷叫,方慕却一脸平静。
做好这一切,他站起身,最后扫了名叫程柯的男人一眼,这才走了出去。
程柯听到玻璃门上锁的声音,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。
这些年,方慕心情不好或很好的时候,都要来找他麻烦。每次暴打他之后,都会给他上药。他要他活着,却又要他活得生不如死。没有什么手段,比这种折磨更让人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