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二皇子看着江清越笑道:“旁的人,我自然也会关心,只是能让我如此忧心挂念的,却只有清越一人。”顿了顿,他望向江清越,眼神里带着莫名的认真:“清越于我,自不是旁人可比,清越可懂我?”
周睿安倏地看向了江清越,什么时候她和二皇子的关系这么好了?还到了懂他的地步?二皇子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她懂的?
江清越突然觉得这个情况有点不对,她曾生活于市井之中,见遍了市井百态,她总觉得此时的情况,和‘媳妇和娘掉河里了先救谁’有异曲同工之妙,她可能更惨一点,‘媳妇’和‘娘’都盯着她,等着她回答,一旦回答的不对,下场极其的凄惨。
江清越想到那些回答错误,最后被媳妇或者老娘逼得差点离家出走的糙汉子,便觉得自己此时也极其危险。
所以江清越想也没想,揉着额角,突然道:“哎哟,我,我头疼,伤口也疼,浑身都疼,哎……”
二皇子急忙道:“一定是伤口没养好,来人哪,把我带来的伤药送过来。”
周睿安上前一步,挡住了二皇子的去处:“二殿下,清越要换伤药,还请殿下移步。”
二皇子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无妨,大家都是男子,无需避讳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