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留给他的小册子上,李牧的名字就在上头。
今天萧权试探一番,李牧不愧是文教谕的护才,偏袒萧权的模样,和教谕是一模一样。
“萧大人,你做些,都是为了什么啊?”李牧痛心疾首,似乎萧权是一个误入歧途的人一般,无可救药!
“为了保护秦府。”
萧权一句话,惊了李牧。秦府这么对他,他还要保护秦府?
“为了祖父的信任。”
“为了文教谕。”
“为了我的家人。”
“我的朋友。”
萧权目光炯炯:“从今天开始,我要把魏监国的爪牙,一个个拔掉!三痴也好,丞相也罢!我!”
这番雄心壮志,李牧一个捂嘴,将它强行堵在了萧权的喉咙里。
“萧大人!”李牧沉沉一喝,“我懂了!可麻烦你,小声一点好不好啊?”
李牧今年四十多,几天相处下来,他全然不像萧权开始见他那般威武高冷,更像是一个对熊孩子哭笑不得的长辈。
他叹了一口气:“你怎么利用王妃杀诗痴?”
“那是陛下的事,我的局已经布好,只等诗痴强行进京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