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玉斋,你敢背着我带福晋私奔,怎么没胆量跟我正儿八经地斗一场?”
“徒儿不敢,徒儿甘愿受罚……”
杨东魁嘿嘿笑道,“我哪敢当你师父,太极门哪里容得下你这号人物!”
“师父,求你饶我一回!”胡玉斋说着,双腿跪着往前爬行,要来抱住杨东魁的腿哀求。
“晚了!你学了杨家的拳,却用来作恶,今天你就把它还回来吧!”
胡玉斋听杨东魁说得如此决绝,知道无望,双手抱住他的腿时,便恶向胆边生,猛地就势一抡,想将他扳倒。谁想,却像在扳两根铁柱子,竟是纹丝不动,不由得大骇。
他最机警不过,马上卸去力道,恰好杨东魁就地一记弹抖,那股混元劲如强弓崩射,他稍迟一步就会被伤了五脏六腑,此时却趁势向后弹出老远,尽管狼狈地在地上打了滚儿才化消劲力,但总算是避开了。
但杨东魁那容得他逃,旋风一般逼过来,胡玉斋知道凭自己这身功夫,根本接不住师父的一招半式,更何况他还修炼过《授密歌》。脚下滑溜,便要朝着一旁的桑万泉下手,准备拿他做挡箭牌。
岂料,杨东魁先一步看穿了他的心思,斜身扑上,一手抓着胡玉斋后心,反手一掌拍在肋下,又像烙饼一般,将他翻个儿,啪啪又在他身上拍了几下,随手将他丢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