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是猪嘴菇,吃前要拿盐或者碱洗干净,不然会中毒,症状就是嘴巴肿胀,不处理的话明天也能消。”
苏翠珊熬了点没煮开的绿豆解毒,好一会肿胀的嘴确实消了会。
章甜烟哭哒哒的说她正躲在一栋房子后面,有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嘴揉,手掌味道发臭,然后她就肿了嘴。
对方长啥样她没有看清楚,只知道是个男孩子,但肯定是故意的。
老苏家气坏了,谁家小孩那么缺德呢。
这顿年夜饭吃得闹心,早早的散了场地。
苏玉春能让人白白欺负闺女?当然是不能。
尽管找不到凶手,可也不能白白的算了,于是大年初一的清早,各家各户都给长辈拜年呢,一阵嘹亮的骂声通过广播的大喇叭传到了屯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北方人骂人有一套,花样也多,各种国骂生殖骂排山倒海似的汹涌而来,而且朗朗上口还押韵,搜刮着肚子里最脏最膈应人的词汇。
苏玉春也不说脏话,左一句孩子没教养,右一句爸妈没管好,不紧不慢,不慌不忙,声音洪亮吐字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