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有人站在我这边，我鼓起勇气跑过去，招呼其他律师，赔笑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打扰你们了，你们先出去，拜托了，谢谢。”
宫云扬也自作主张地催促身边的同事离开，司其琛扔了手中的笔，靠着椅背，凶恶地瞪着一双明眸盯着我在他眼前为所欲为。
“会长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，我也先出去了。”霍小姐是最后一个离开，走的时候顺手关了门。
我伫立办公桌前，目送霍小姐离开办公室，其实是不敢面对他，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先消消气，害怕他破口大骂，抑或是找保安把我轰出去。
“现在是九点一刻，我给你十五分钟，九点半，从我的办公室有多远滚多远。”司其琛抬腕看了看表。
我回过神，转头面朝他，颤着声要求，“可否借用你的电脑？”
“过了五分钟。”司其琛板着脸，没说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