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琮凛又拿了羽绒服,伸展她的手穿进去。
力度没把握好,碰到她的左手时,时绾轻声叫了疼。
男人生硬着面孔,“疼也给我受着。”
羽绒服从尾拉高到头,傅琮凛把时绾裹成了只企鹅。
而后拿了手机联系孟彰。
这边孟彰正回家的路上,心想能下个早班,结果又掉头往回开。
傅琮凛穿了衣服,拿过柔软的拖鞋,正准备给时绾穿上的时候,看见她光着的脚,又去卧室拿了双袜子,只穿了一只,另一只脚肿着没穿。
傅琮凛打横将时绾抱起来,她问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男人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:“医院。”
……
到了医院,下车时,傅琮凛伸手去抱时绾,女人客客气气的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傅琮凛动作一顿,将她搂得紧了些,时绾有些受疼,躲了下,换得男人一个凉薄的冷眼,“你装模作样给谁看?但凡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一点儿,你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还要上医院。”
时绾嘀咕:“我没要来啊,是你非要带我来的。”
傅琮凛气笑了,“敢情我吃力不讨好是吧。”
那神情大有一种时绾敢点头说是,他就能立马将她扔下去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