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继续道:“她虽然不是盈盈,但身上的衣饰的确是盈盈的,显然和盈盈的失踪有关。盈盈单纯善良,不可能不辞而别,更不可能容忍他人拿了她的衣物过来惊吓我。我猜着她多半已为人所制,失去自由。既然那些人想要我认为盈盈死了,那我就如他们所愿,把那尸体当作盈盈安葬,希望他们松了警惕,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。”
他垂头,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,低声道:“可我一直没能发现任何异常。时日拖得越久,我越疑心当年自己是不是看错了。或许,盈盈真的已经死了。即便我已试着去相信你就是盈盈,每次给你呛得难受时,我还是会疑心那坟茔里葬的真是盈盈。直到……直到那个雪夜,你给我送来了斗篷,又不声不响离开。”
“斗篷……”我记起初到狸山的那夜,我为查探他的动静随口编出的去找他的借口。
他迷惘地望着我,慢慢道:“我以为……你虽然忘记了很多事,可总会有些印象深刻的东西,去牵引你做一些事……你平时对我总是不冷不淡,本不该有那样的关切……你分明刻意向我示好,又抹不开面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