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25] 〔美〕沙伦·贝格利:《西方大脑、东方大脑——由不同的文化造就》,载《新闻周刊》2010年2月18日版。
[26] 参见〔美〕W.S.麦卡洛克和W.H.皮茨:《神经活动内在概念的逻辑演算》,载〔英〕玛格丽特·博登编著:《人工智能哲学》,刘西瑞、王汉琦译,上海,上海译文出版社,2006,第24~43页。
[27] 我注意到,该层级调控结构与美国芝加哥大学心理学家和电子工程师威廉·鲍威斯(William T.Powers)的“认知层级控制”模型有相类似之处。该认知层级控制模型(局部)可作为视网膜层级结构的简化模型。原因主要是前者揭示了后者所具有的内在的层级控制机制。
[28] 罗跃嘉主编:《认知神经科学教程》,北京,北京大学出版社,2006,第16页。
[29] 〔澳〕约翰·C.埃克尔斯:《脑的进化:自我意识的创生》,潘泓译,上海,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,2004,第134页。